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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……退货？
堂堂逆天系统，都被雷得不轻啊。
这也真亏展飞能想得出来。
不过，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回答了：“可以！！”
展飞眼睛一亮：“可以？”
冷冰冰的声音道：“由于她已是完整的活体人类，想要退货，只两种方式，第一种方式……抹杀！！”
“什么？！！”展飞脸色骤变：“那，那第二种方式呢？”
“请你看虚拟屏幕。”
展飞心念微动，左手的虚拟屏幕就飘浮到面前，变大。
上面一下子跳转出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网页，一个网页叠加着一个网页页面。
展飞一看，脸色骤然一变。
“第二种退货方式，就是将她寄养到孤儿院当中。只是……”
屏幕上的网页，一些写着“某某孤儿院虐待孤儿”“某某孤儿院新生婴儿横死”“某某孤儿院临时工私下贩卖男婴”“某某孤儿院临时工私下盗卖死婴器官”，一些写着“无名孤儿流落街头，生活悲惨”。
有图有真相，一张张图片上，分成左右两半，左边一半是活泼可爱惹人疼的小孩，有几个月大的，有一岁大两三大的，明显是被照顾得很好，一脸幸福的样子。而图片的右边则是图片左边婴幼儿的惨状，或脖子有勒痕，或身上有各种青淤，或嘴上脸上淤肿，甚至是满身是血……各种惨不忍睹的图片都出现了。
展飞看得头发发麻，倒抽凉气，脸色发白，又是震惊又是气怒。
接着，大量页面上再显示出许许多多的图片，有些看起来像是非州难民，瘦骨如柴的一两岁大的小孩，肚子鼓胀，当街乞讨。还有一些照片是某些城市的阴暗角落处，有幼小的孩子被硬生生弄残，被人控制着当乞丐。
还有一些照片或简短视频，是一些几岁大的小孩逃出孤儿院，或是迷失找不到路回去，流落街头，在阴暗巷角里面，翻捡**，与野狗争食，身上遍体鳞伤，甚至尸横巷角。
一份份新闻，一幅幅图片，自动显现，自动切换。而且新闻的右下角都显示着新闻的时间，并且有各大网站的链接地址，有一些甚至是展飞以前曾无视浏览看到过的，当时只是感伤一下，但现在，却是看得展飞脸色发青又发白，双手下意识紧紧地死死地抱紧搂紧了怀中的女儿。
“也许……你希望，她将来某一天，也变成这个样子？！！”
屏幕上陡然跳出这么一行鲜血淋漓的大字。
接着，跳出一幅图片，左边是展飞女儿现在的样子，一脸幸福可爱的小模样，美丽天真活泼惹人怜，就像是个小天使，而图片右边却是她一两岁大的样子，出来的，泪眼汪汪，面黄饥瘦，苦着小脸，浑身脏兮兮，藏在阴暗墙角处怵怵发抖，身上多处冻伤淤青，饿极了，也不管手上抓着的黑乎乎的脏东西是不是食物，直接就往嘴里塞……
“够了！！！”
展飞一声沉喝，脸色铁青，闭上眼睛，不忍再看。
怀中的女儿愣了愣，被他的大声吓到，当场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展飞脑海中闪过那虚拟屏幕上的图片，一阵心疼，忙张开眼睛，轻声轻气地小心地哄着。
好不容易，女儿重新笑逐颜开，眼飞眼角一扫，却见那虚拟屏幕仍悬浮着，上面切换出网络上某些网站的新闻页面，甚至将一些新闻提到的“虐/婴案”及“卖/婴案”犯罪嫌疑人的姓名重重标示出来，甚至有罪犯的遮目相片，显得真实可考究。
展飞又是一阵气怒：“那些可恶的**，人渣，他们怎么就这么狠心，这么残忍……”
“就跟你差不多……冷漠，无情，自私，狠心，不负责任……”系统冷冰冰的声音传来。
展飞一噎，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。
